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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了兩次門鈴,一樓鐵門像聽到了暗號緩緩開啟。走上熟悉的樓梯,發現三樓人家不知何時換成了有仿歐式鑄鐵藤蔓的鐵門。來不及喘氣也來不及感嘆中年更年期早發的同時,就發現阿姆已站在五樓的家門口等我。「唉呀,我就說要拿去你們家的,你老婆就說不用,說你剛好下班了可以過來拿……」阿姆說。.inline-ad { position: relative; overflow: hidden; box-sizing: border-bo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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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nity-apps-reset { padding: 0 0 30px !important;} 拎著手工鹹湯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著阿姆在她親手做的滷肉外面揉上在市場攤位精選的糯米糰,外面包上一層報紙以方便冷凍時保濕,並套上紅白條紋的塑膠袋好讓我拎回家。在台北盆地低於十度的低溫夜裡,我感受到了猶如來自南部家鄉的溫暖。阿姆,是家中兩枚小孩的保母。當初為了找保母,我親愛的老婆像八爪章魚般,運用三顆強力心臟搜尋每位保母有無熱情;加上三種層次的神經控制系統追蹤感應見過的哪位保母有執照有商業頭腦但缺少心肝;再用每一爪上的兩百四十個吸盤交叉比對她周遭從三分熟到九分熟不等的親戚朋友鄰居同事學生家長的說詞,在那個臉書還沒能誕生的年代。最後再加上她的大絕招:選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進行一場迅雷小組般的突擊。在進入前三強保母名單的樓下直接按門鈴扯嗓:「唉呀不好意思我剛好路過想說是不是可以上去再聊一下我上次沒和您提到我小孩的事現在對就是現在方便嗎謝謝喔。」我不是很確定那是我親愛的老婆從中學以來就主修法國號而練就的一身本事,還是一口為母則強的長氣。「怎麼知道就是她?」我記得我很嘴硬地問過這個問題。最後她找到了沒有保母執照的阿姆,但有我們這對龜毛夫妻最重視的一顆愛小孩的心。就是直覺,她說。拎著手工鹹湯圓,我還走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當兩枚小孩還是小小孩、在阿姆家托嬰的時候,我不知道是吃了熊心還是豹子膽,問過我親愛的老婆一個問題。「如果我們以後離婚的話,一人只可以帶走一個小孩,那妳會帶走哪一個?」這種就像「你女友和你前女友和你媽同時落水你要先救誰」明顯腦子破洞進水的問題。親愛的老婆說她和我離婚的時候,她會選擇帶走老大。她不知為何地認真起來。「為什麼?」當時我也問得很認真但事後覺得超白目。「老二身體比較好,給你帶應該還可以。但是老大身體較弱又有氣喘,讓我帶著比較可以照顧他。」元宵節剛過的那個夜晚,好像耶誕夜提前到來,提醒我關於知足與感恩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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